(完)我为保护妻子车祸不能人道,她却直接替我去学校辞职
没来得及说什么,白蔹便挡在他面前:“阿炽,你别怪秋风。我们比所有人都希望孩子没事,是孩子命薄,没撑过来。”
没来得及说什么,白蔹便挡在他面前:“阿炽,你别怪秋风。我们比所有人都希望孩子没事,是孩子命薄,没撑过来。”
尘土飞扬的山路上,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正缓步走来。他背着一个简单的行囊,一身洗得发白的粗布衣裳,脸上戴着半张狰狞的铁面具,从右边眉骨一直延伸到嘴角,遮住了半张脸的样貌,只露出一双深邃如寒潭的眼睛和紧抿的薄唇。
没有繁琐的仪式,只有山风吹过松林的呜咽。她亲手将最后一捧黄土撒下,指甲缝里嵌满了泥,也嵌满了生离死别。奶奶是她在世上唯一的亲人,一个在河边捡到她,用米汤和野菜糊糊将她养大的老人。